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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和吴雁提出让吴家重开鄂县的煤矿,少不了让她吓了一跳,只说自己是不管事的,要与家人商量。商量的结果就是庞统一脸没好气地来问我究竟什么意思。
“我是说真的!”我很严肃地说道,“当初吴家还在经营的时候,上好的石炭才十钱一斤,最多不过十三,四钱,现在一斤近二十五钱,跟着铁器价钱也长了近五成!这样下去怎么行。既然现在有可能,还是让鄂县的矿山复产才是。”
庞统皱着眉头道,“这其中难处,小姐可曾考量?鄂县终究还是江东领土,而周公瑾…”他似乎很不爽地翻翻眼睛,没说下去。
我笑着拍手道,“这有什么,合资就是了!我们找一个江东大户绑上我们的贼船,他周公瑾又敢拿我们怎么样?”
自从和吴雁聊过鄂县煤矿的事情后,我就一直在盘算怎样才能在江面眼皮底下摸鱼。毕竟有过庞统这一档事,周瑜显然注意到吴家了,现在也多半盯着他们。若是就这样重新开挖鄂县的煤矿,江东肯定要怀疑,说不定还会来捣乱。我考虑半天突然想到,其实只要拉到一个江东的合资人做挡箭牌,不就万事ok了?周瑜鲁肃他们总没有理由阻止江东的商人开矿经商,而且他们应该也想和江东的大家族搞好关系。这唯一的难处就是如何找到一个有财力有能力还要有足够诚信的合伙人。不过吴家好歹在蕲春住了那么久,应该也有认识的人吧?我匆匆地给庞统解释了一下我的主意,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
庞统揉了揉额头,说,“小姐所言似有几分道理,只是若真要行事,这其中也是繁复。罢,罢,待统去请了舅父来和小姐谈;吴家之事统可不敢多言。小姐若真有心,当修书一封,统差人送往蕲春;只是舅父向来谨慎挑剔,小姐好生写这封书信。”说完,还挑着眉毛看了我一眼。
“气管炎,”我暗暗嘀咕了一句。
庞统还是听见了,眉毛是挑得更高,虽然还是几分莫名其妙,但也猜出这不是什么好话。我忙堆笑道,“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我这就回屋子里写企划书去,保管叫吴先生满意,你放心好了。”
虽说写企划书是我从高中年代就开始干的事情了,但如今真坐下来写,还是够困难。别说文言文外加隶书,就是向一个三世纪的商人解释清楚我想做的所有事情,这都有一壶喝的了。好在我一直有雁姐帮忙,告诉我她父亲的脾性,帮我组织词句,或者鉴定概念解释清楚了没有。整整三天我才敲定了那封信;拉上在院子里描刺绣花样的夏侯莹求她再帮我誊抄一遍,最后找庞统过目,送蕲春。
差不多又过了七八天吴家的家主吴伯节(伯节是字,名我不知道)抵达夏口。庞统的舅舅兼岳丈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留着三络胡子,有那家人典型的高鼻深目,看上去有点凶。为求保险,我拉着雁姐一起去见他,就怕一个人和他说不清楚。客套话说完,不免有点冷场;我们三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始。我干脆直截了当地问,“我在信里说的找一家江东的商户合伙鄂县石炭的事情,你看怎么样?不知道先生是否认识一两家可以共事的人?”
吴大叔点了点头,道,“柴桑陈家经营南北通货,也曾替吴家将石炭贩入江东。吾已同陈家细商共事鄂县炭山,他们也应下了;若无变故,下个月便可出货。”啊?他倒还真是干脆直接,不过几天居然都把事情都安排好了?这什么效率啊?!他顿了顿,又道,“吴家早想重开鄂县炭山,只是一直苦于江东虎视眈眈,不敢有所动。亏得小姐妙计,这才能重兴旧业。吴家久仰使君仁德,但有需要,吴家可低价售出石炭供使君军中。”
啊?!我晕,他怎么动作那么快啊;我辛辛苦苦想办法拉关系难道就是为了看见另一个垄断商茁壮成长?要当垄断商也是主公的政府来当!虽说看庞统和雁姐吧,我觉得吴家人品应该不差,当不会剥削百姓,但这种事情难讲。从长远来说,我也不能让煤这么重要的东西掌握在别人手里;我一定要控股!可是怎么开口呢?我迟疑了很久,这才说道,“吴先生,你一开始说重开石炭山需要很大一笔钱,不知道现在你们凑足资金了没有?”
吴大叔又是一愣,答道,“如今两家共事,已筹备妥当,并不缺钱。”
“那个,吴先生,希望你不介意我问一下,你们这次重开矿山的资金是多少?”
“小姐何出此问?”吴大叔看上去有些警觉。
我吞了吞口水,堆笑道,“敢问吴先生,如果现在你们能再弄到些资金,是不是能对矿山的生意更有帮助?多请些员工,加大规模,拓展销路什么的。”
吴大叔还是很疑惑地说道,“未尝不可,只是如今并无所需。”
“我就直说了吧,”我道,“我也想入伙这矿山的生意。我给你十五万,算我一份?”
“小姐你…?”吴大叔很明显地惊到了。
“不是贺小姐,”吴雁突然笑着解释道,“是使君希望以左将军府的名义与父亲共事炭山,就像夏口这里的盐行一般。贺小姐精通商术,所以士元便请小姐帮着处理这些事情。那官府盐行也是贺小姐一手建成的。”
哦,好姐姐,太感谢你了!我松了一口气,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吴大叔。吴伯节斟酌了半晌,最后只是简洁而坚定地说道,“夏口盐行之事,吾在蕲春也有所耳闻;相信刘使君本爱民之心,才欲借州府之力行商。这座炭山,吴家送给使君便是。”
厄?我觉得自己开始冒冷汗了。老实说,我从来都喜欢办事干脆的人,可是干脆到这个地步,实在有点让我汗。一座矿山都可以这样往外送,真比当年鲁肃指着一屯米资助周瑜有还要厉害。一旁的雁姐倒是笑着点头,而我只能对她摇头。虽然一座煤矿山很诱人,但现在我完全没有足够的经济和政治资本把它吃下来。“我知道吴先生是敬重使君,才会提出送炭山,”我说,“只是现在我们也没有这个能力独自营运。不瞒吴先生,我能拿出的资金最多也就只有十五万了。而且如果没有你们和江东商家打掩护,我们在东吴地盘上挖煤,孙仲谋只怕不会善罢甘休。”这十五万资金是我经营盐行一个多月来的所有盈利,算是我能动用的全部家当了。盐行的启动资金不算小,我死皮赖脸和庞统扯了多久才弄到手了,如今问他要钱肯定是要不到了的,只好靠自己。吴大叔缓缓地点头,似乎还在思索到底哪个方法最好。我又接道,“不过我们三家共事,资金,人手,主意都会宽裕很多,有事也好大家商量。”我见吴大叔脸色还是犹豫,心里也没底,忍不住又加道,“其实我对石炭工艺也有些研究;我的家乡有一种炼制石炭的方法,能让成品几乎不出烟,燃烧温度高,也容易控制温度,尤其适合生产生铁。我有意和你们合作,也是为了想能试着开始炼制这种新型石炭。”
吴大叔又考虑了片刻,最后微微笑道,“吴家素仰刘使君仁德;这炭山便是全送了也无妨。但既然如今小姐有如此详尽的计划,吾等自是听小姐安排。这契约当如何写,小姐可曾考量?”
好样的,果然够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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