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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无聊,什么事情也没有;我几乎真要忍不住想要点刺激了。
赤壁之战过去已经七八个月,曹仁居然还在江陵城里和周瑜对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关羽在汉水一带也是很不顺利——无论是谁,带着已经打了半年仗的四千兵士和曹操一拨又一拨的援军周旋,估计怎么也顺利不起来。关羽打得不顺利,庞统也很烦。他似乎很想亲自到关羽军中,不过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没那个胆子。一来他的任务是坐守夏口,二来关羽是那种典型的“生人勿近”的性格,对他虽然还算客气,但要共事只怕还差点默契。好在刘备那里还算顺利。他成功占领了江陵一带长江南岸的土地,如今公安城也建得差不多了。最让我高兴的是,夏口仍然还在我们手上,江东也没有提起关于夏口的片言只字。看来短时间内他们是不会多想了。
进入夏天后,气温一下子飙上来了;这才农历的六月,却已经热得让人恨不得躲到北极圈去。那么热的天,我几乎都没有心情干活了。好在盐行和煤的事情早上了路子,我只不过偶尔查查帐本,每半个月数钱就行了。至于榨油的事情,现在还没开始弄。黄月瑛劝我还是先确定了货源,实验过后再大动土木。我决定照她说的做,于是这段时间我就真没什么事情干了,差不多整天窝在府里看看书,练习书法。真得很无聊,天气一热就更无聊,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只想去长江里游泳…只可惜长江边人太多,而游泳实在太惊世骇俗。于是当黄月瑛终于筹划去临烝的时候,我忍不住开始计划怎么也跟着一起去。我找庞统说了一下去临烝的相投。当然,我跟他说这都是为了办公差——我要去看看煤和焦炭还有没有销路,顺便收购木樨榄。庞统最近很烦,也没心思和我废话,手一挥,叫我哪凉快哪呆着去。(真的,他的原话是,“衡山乃避暑的好去处,如今倒也合适。”)
我兴冲冲地收拾了衣物,带上电脑,也没忘包好了我的企划和账本,还有二十斤金子做流动资金——既然去了临烝,总得干点活吧。我和黄月瑛做了十多天的船,先从夏口做到洞庭湖,再沿着湘江逆流而上,一直到七月初五才到临烝。
临烝是一个好地方,城墙外面全是树,不管往哪个方向看都是一眼的碧绿。最可喜的是,天气很凉快,甚至让人觉得稍微有些凉过头了,但是相较仿佛火炉一般的夏口,真的是很舒服。这里感觉比夏口悠闲一点,街头上的小贩说话都要温和一些,人走路的度慢一些;感觉整个城的节奏慢悠悠的,很让人觉得放松。
差不多半年没见诸葛亮,这次重逢,他比以前和善了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诸葛亮似乎对我不再像半年前那样层层戒备,感觉随便了些。难道是刘备在他面前说了我很多好话?还是观察了这半年,觉得我还算可以?当然,他究竟不是庞统,就算不是层层戒备,也不能一起太随便地开玩笑;在他身边,我还是小心谨慎,说什么话都得仔细考虑之后才敢开口。他也仍然是微笑得多,答话得少,礼仪标准,说的话可以录下来当中文教材。
在临烝这几天,我大致地了解了一下荆南的盐市。这里的盐价和江夏差不多,官办的盐占市场四成,还有六成是三家大的盐商。看来诸葛亮已经将这市场整顿像样了,也容不得我再进去赚钱。临烝这里根本没有煤卖,正好有我扩展的空间,但是这里也没有大型的炼铁厂,所以焦炭根本没有市场。我在周围几座城里找了一圈,找到几家陶瓷作坊还有两家砖窑,花费了大半天口水,总算又卖出去每月二十石的煤。听说长沙有炼铁工业,看来我得去长沙看看?
我正计划着去长沙,却突然撞上一件非常突然,非常倒霉的大事。
那天我从集市回来,刚到府门口就看见看守的人正在和一位白苍苍的老爷爷吵架。我忙赶了过去,问道,“这是怎么了?”
“贺小姐,”守门的兵认出我来,行了礼,便指着老头说道,“这老汉好生无礼。他说要见诸葛军师,我便道诸葛军师正忙,我得待他空了再行通报,让他明日转来。不想这老汉执意要进去见诸葛军师,还与我争执。”
我转头望去,看见那老头白眉紧锁,一脸的焦急。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又黑又瘦的青年,也是一脸的苦大仇深的表情。青年估计不是汉人,穿着粗布衣服,衣服上染着很抢眼球的花样,还扎着个马尾,带着两个银耳环。我不禁好奇地多看了两眼,结果被他恶狠狠地瞪了回来。我暗自念了句touche,也不去理睬他,只是朝老头行了礼,问道,“老先生怎么称呼?”
“老朽张机,”他抱手答道。
张机?这名字听着好耳熟啊?
我想了想,也不大愿意随便打扰诸葛亮,于是我对老人说道,“张老先生啊,你有什么事情就先和我说;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这”他显然不大相信我的斤两。
于是我又道,“如果这是很严重,很紧急的大事,我马上带你进去见诸葛军师。”
老人叹了一口气,说道,“两天前,这个小兄弟前来求医。听小兄弟之言,怕是疫病即将横向。老朽急不过,这才带着小兄弟来临烝城寻诸葛军师。”
我瞪着老头,眨了好半天眼睛。瘟疫张机我终于反应过来,惊叫道,“你是写《伤寒论》的张仲景!”
张仲景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小姐也曾听闻老朽之作?”
“那当然,你是医圣么,”我说。只可惜我还没来得及为见到张仲景而激动,就已经被他所说的话给吓得心跳加,“你刚才说瘟疫?”
张仲景看着我,沉重地点了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张老先生,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诸葛军师。”
我带着他们两人直奔诸葛亮的书房,然后毫不客气地砸他的房门。过了两分钟,门终于晃开了;诸葛亮看上去很是不满,皱着眉头看我,等我解释。
“张仲景,写《伤寒杂症论》的张仲景老先生,”我指着白苍苍的老神医说道,“瘟疫,马上就要爆,老神医说的。”
饶是向来处变不惊的诸葛亮也整个人定住了,将近五分钟都没动,就看见他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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