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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没有证据,为何要冤枉我做了那种事?”
账房孙先生原本想着先用账目里的银子救急,事后再想办法补上,却不想被东家这么快就给现了。
瞧着账房孙先生那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元槐也不恼,只是将账本摆在对方的面前。
她弯起嘴角,语气温和又平静:“孙先生是否觉得这账本缺了一页?”
貌美女郎轻轻柔柔的模样,说出的话却令人战栗。
账房孙先生擦了擦冷汗,“这……”
“这一个。”元槐笑意渐渐隐去,将账目指给账房看,“上个月支出九十两,孙先生可知做了什么用?不会是被孙先生拿去给妻子看病了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账房孙先生如五雷轰顶。
被揭了短,账房孙先生也变得羞愧难当,年过半百的人哭成了个泪人,直接跪在地上给元槐磕头认错。
“东家,是我猪油蒙了心,一时做了错事。我娘子染上病重,一直靠人参吊着一口气,可我的工钱实在是供应不起,便在刘老板的教唆下动了歪心思。求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娘子。”
刘老板?
元槐看向叶商商。
叶商商解释道:“是与我们小轩窗竞争的同行,做的都是一些仿品,以低价、不好用不要钱的噱头,拉走了我们不少顾客。”
“除了我,便只有账房孙先生了。”叶商商眸光一闪,“东家该不会是怀疑他吧?可孙先生看着也挺实诚的,就是时常告假照顾病重的妻子。”
元槐心知此事复杂,暗叹了口气,隐晦表明:“你自己不都说了,你是看账,做账的可是这孙先生,何况他还有个病重的妻子。”
更何况,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叶商商也拿不准了,毕竟她与那账房孙先生,也不过共事两月有余。
元槐一脸严肃,“商商,你去查查孙先生的全勤记录,顺便把他叫过来。”
账目核对不上无非牵扯到银钱,她也没想到开业不到一年的铺子,账目也能出现问题。
叶商商道:“东家,孙先生来了。”
账房孙先生进门,长得确实是老实人那一挂,很瘦,但眼中的精明是藏不住的。
元槐轻声道:“孙先生在小轩窗做了两个月,可还做的满意?”
“满意满意,还得多亏东家给了我这份养家糊口的活计。不知东家为何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账房孙先生不明元槐想要说什么,只能顺势说了几句客套话。
尽管账面上清晰明了,但实际可操作的空间可就多了,孙先生是真怕元槐查出点什么。
“听闻你家娘子病重,似乎已经下不来床了,倘若知道孙先生职务之便谋取私利,用那些钱买来的药还吃得下去吗?”
说这话的时候,元槐面上挂着和善的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反而令人无形中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
借公行私可不是小事。
账房孙先生只觉得看走了眼,不常露面的东家年纪虽然轻,这说话的水准确是不一般。
“东家没有证据,为何要冤枉我做了那种事?”
账房孙先生原本想着先用账目里的银子救急,事后再想办法补上,却不想被东家这么快就给现了。
瞧着账房孙先生那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元槐也不恼,只是将账本摆在对方的面前。
她弯起嘴角,语气温和又平静:“孙先生是否觉得这账本缺了一页?”
貌美女郎轻轻柔柔的模样,说出的话却令人战栗。
账房孙先生擦了擦冷汗,“这……”
“这一个。”元槐笑意渐渐隐去,将账目指给账房看,“上个月支出九十两,孙先生可知做了什么用?不会是被孙先生拿去给妻子看病了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账房孙先生如五雷轰顶。
被揭了短,账房孙先生也变得羞愧难当,年过半百的人哭成了个泪人,直接跪在地上给元槐磕头认错。
“东家,是我猪油蒙了心,一时做了错事。我娘子染上病重,一直靠人参吊着一口气,可我的工钱实在是供应不起,便在刘老板的教唆下动了歪心思。求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娘子。”
刘老板?
元槐看向叶商商。
叶商商解释道:“是与我们小轩窗竞争的同行,做的都是一些仿品,以低价、不好用不要钱的噱头,拉走了我们不少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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