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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翎王这般急着回去做什么,家中又没有小娇娘。”一名男子乐呵呵道,“外头天都没亮,这酒都还没喝够呢。”
燕昭翎抚了抚身上皱褶,道:“没喝够的酒,就留着下回喝吧。”
“等等,翎王,这东西你都还没收下呢。”那人忐忑笑道,“那我这事儿……翎王能不能帮帮我?”
燕昭翎扯了扯唇角,他不说成,也不说不成,下巴微扬,叫人把东西收了。
天色已晚,他出了这处,上马车时,停顿了一下,闻了闻身上,不曾有胭脂水粉味,他坐上马车,支着脑袋揉着额角。
府中静悄悄的,燕昭翎去了浴房,他闭着眼泡在浴桶中,不久后,听到很轻的开门声,这人走到了他身后,沾染着药味的袖口蹭到了他耳朵,他攥住了这只手。
“这么晚了,还没睡?”
宫悯的手搭在了他肩头,躬身到了他耳侧:“累了?”
燕昭翎闭着的睫毛颤了颤。
匆匆沐浴完,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门,宫悯踏入门中时,顿了顿,偏头对守夜的下人笑笑,说:“我要为王爷针灸了,二位站远些吧。”
屋内,燕昭翎听见他的话,冷淡的面上酡红,叫了声“宫大夫”,沉声道:“进来。”
“王爷莫急,这便来了……”
房门“咔哒”一声合上。
又一夜蝉鸣声响。
门口守夜的下人都远远的去了院子门口,打着哈欠低声交谈。
自当上回宫悯来给燕昭翎治病时,有人不当心听见了里头一点声音,在外吓得托盘掉到了地上,挨着门守夜的下人便都隔三差五的被支着和那扇门离远了。
“这房中灯怎得还不灭,我都困了。”
“灭不灭的今夜都得守夜,困了也睡不成,你管那么多呢,小心脖子上的物件掉下来。”
“瞎说啥呢你……不过这宫大夫是有两把刷子,你瞧见没,王爷这段时日脸色都好了许多,但总要熬到这般晚,这大夫也不好当啊,唉,这宫大夫胆量也是真大,上回我看到他把王爷气得脸都涨红了,也没挨罚。”
“噤声。”另一人不欲多交谈。
“吱呀”一声,两人身后的门打开,他们立刻闭嘴不言,在这翎王府上干事,多嘴最是容易惹事,门内宫悯走出来,叫他们备热水和干净被褥。
美人榻上,燕昭翎斜斜的坐着,衣襟散乱,胸口裸露了大片,白皙肌肤上朵朵梅花开得争相斗艳,肌理线条都透着股力量的气息,别有一番滋味儿。
他懒洋洋的支着脑袋,面上病气没有那般重了,但那挥之不去的阴翳让他身上总弥漫着病态,他半阖着眼帘看着宫悯给床上换被褥。
看他散漫中又透着干净利落的动作,劲瘦的身形,如赏美人画般,端着茶杯轻抿了一口,解了解嗓子里的痒。
“后日万寿节,太后又招你入宫作甚?”
方才宫悯在床上时顺口提过一嘴的事,没想到他还惦记着,宫悯道不知。
燕昭翎觉得他是知道的,宫悯向来聪慧,许多事看破不点破,犹如游走在外的局外人,他也的确本该是一局外人,只是和他牵扯上关系,便注定是不能全身而退。
他不说,于是他也没有继续问,“衣裳都备好了?”
“管家都备好了。”宫悯摊好了被褥,转过身,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手撑着床板,侧身没骨头似的靠着床,“不是你吩咐的么?”
亵衣的质地丝滑,直接从他肩头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半边肩头,一头青丝挂在肩上,几抹红痕都若隐若现,燕昭翎的视线下落,在他肩头停留,眸光微闪。
他瞧见了,也没把衣裳拉上来,指尖缠绕着发丝,唇边带着晃眼的笑:“王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说好替你治病,如今是夜夜回来得都要更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躲小生呢。”
拿腔捏调的,燕昭翎哼笑了声:“我是有事,并非躲你。”
“今日有事,明日有事,日日都有理不完的事儿。”
“待再过一阵便好了。”
“王爷就给我画饼吧,今夜也不知同谁去吃了酒,一身酒味,可熏着我了。”
宫悯吊儿郎当的晃着腿,那衣襟是越滑越往下,翘着唇,眼帘半阖,不是直勾勾的盯着人看,神色间尽是欲语还休。
燕昭翎手中这杯子都快咬碎了,嗓子干得能冒烟,他放下了杯子。
家里有个磨人的小妖精,当真是让人心里头惦记,燕昭翎以往忙起来,不回府都是常有的事,如今夜夜回府,这人还不满足。
一声沉闷的响,燕昭翎把宫悯压在了床上,墨发散了一床,他眸中晦涩道:“好生闻闻,还有酒味吗?”
宫悯笑盈盈的搂上他,抱着他在床上翻滚了一圈,两人又闹腾了一阵,宫悯腿搭在了他身上,从他身后拥住他,燕昭翎后背贴着他胸膛,两人胸膛位置在同一水平面上,他感受着宫悯胸口心脏一跳一跳的,敲着自己的心门。
万寿节宫中本当热闹一番,圣上病情未曾好转,这年万寿节由太子一手操办,当日夜间,席上大臣相谈的也都是和朝堂有关的事。
燕昭翎离了席,没多久,宫悯也离了席。
“哀家待你不薄。”珠帘后传来太后的声音,宫悯道是,太后与他念了几句情谊,话语间提起燕昭翎,道他病看起来好了许多,
她观察着宫悯,听着他的回话,确信他绝大程度上,还是念着她的恩情,过了会儿,她摆手叫人带他去看看陛下。
今日万寿节,亦有大臣来探望,太监进去通报,没过多久,宫悯随着太后那边的嬷嬷进去了,到了门前,嬷嬷被拦了下来。
宫悯一进门,身后的门就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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