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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新38师到了巧克柏当,只停留了几天就出了,经塔乌、密特拉到了伊洛瓦底江北岸的色格。正当新38师在色格、辛篾一带建立阵地、修起工事,准备曼德勒会战的时候,接到杜聿明的电话,命令齐学启带第113团马上赶到卡萨(杰沙),阻击从腊戍向八莫进攻的鬼子第56、第18师团,师主力退到温藻,掩护第5军向密支那撤退。
孙立人接到命令,只好让齐学启带到第113团去卡萨,自己率领主力部队去温藻。到了温藻,孙立人把第112团留到那里,阻击顺到伊洛瓦底江北上的第33师团,其余部队向西北的米咱撤退。哪晓得,部队将将(刚刚)到米咱,就接到情报,说第112团在温藻遇到了麻烦,遭鬼子第33师团包围了,几次突围都没有成功,坚持下去,有全团覆没的危险。孙立人听到,马上带起部队南下,和第112团里应外合,跟鬼子第33师团这个生冤家死对头在温藻又是一场激战。第33师团在第112、第114团和师直属特务营的三面夹击下,抵挡不住,丢下八百多具尸体,又一次败下阵来。
这个时候,新38师面临的形势也很不乐观东边鬼子第18、第56师团已经占领了八莫,正分兵两路,一路向密支那进攻,想切断第5军的退路,一路向中国的龙陵、腾冲一带进攻;南边是第33师团正沿伊洛瓦底江向北卷土重来,西边是顺着清德温江北上的第55师团,北边是野人山绝境。孙立人翻来覆去考虑半天,没有听从杜聿明让他带部队翻过野人山回国的命令,命令大部队避开公路、铁路,专走没得人走过的小路向西,准备翻越巴豆开山向西进入印度。各团搜索连分成十几股,东一锤子西一棒棒到处乱打,扰乱鬼子视线,让鬼子不晓得主力部队在哪里。
五月二十日,新38师主力部队经品列巴、凯蒂,沿拉马河向西,到了清德温江上游的渡口旁滨,从旁滨度过清德温江,再经凯伯特、凯宋,于五月二十七日到达印度英法尔(因帕尔)南边的普拉村,顺利突围。新38师这一路突围,转战千里,打死打伤鬼子一千多人,从鬼子三、四个师团的重重包围中平平安安的跑出来,胜利到达印度,比起经野人山北撤回国的第5军将士,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
车过来(回过头)再说莽哥他们。
莽哥和五班弟兄们跟到第113团到了卡萨的时候,身上的上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这十多天,他们基本上没得啥子战斗任务,虽然东一趟、西一趟的到处乱跑,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坐汽车,加上卫生兵换药换得勤快,伤口已经长了疤,不大要紧了,只有无二爷还在医院里。
卡萨,又叫杰沙,在密支那的西南,伊洛瓦底江西岸,距密支那一百七十公里,往东有公路通八莫,往南是铁路连曼德勒;伊洛瓦底江从高黎贡山蜿蜒下来,经八莫向西,在卡萨东边拐了个弯,南下向曼德勒流去;北边和西边,是延绵不断的甘高山和密金山脉,山高坡陡,地势险要,山上是密密麻麻的树林。
第113团是五月六日上午拢(到)的卡萨。一到这里,齐学启跟刘放吾就派了几个会说缅甸话的士兵,化装成老百姓,过了伊洛瓦底江,顺到公路向东侦察;然后带到几个营长——张琦牺牲后,三营暂时由副营长胡德生带领——和搜索连岳孝宗,骑马来到伊洛瓦底江,顺江边从北向南观察地形。
卡萨东边,顺到伊洛瓦底江往北,是甘高山余脉7o7高地,江边悬崖峭壁,山势陡峭,鬼子不可能从那里过江;7o7高地下头,是通向八莫的公路大桥,大桥不宽,易守难攻,鬼子想从桥上过来,也没得那么容易;倒是大桥南边,是一大片河坝(滩涂),这里江面宽,水流得慢,十分有利于大规模过江,应该是第113团防守的重点。
回到指挥部,刘放吾跟齐学启仔细研究了一番,马上排兵布阵
1、一营负责守桥,一连在桥头上,正面阻击想从桥上过来的鬼子;二连在大桥左边7o7高地的山坡上,三连在右边河坝(滩涂)上,两个迫击炮排和一门野战炮在7o7高地上,火力支援一营。
2、二营、搜索连在卡萨南边偏东方向、伊洛瓦底江的正面河滩,作为主要阻击阵地。三个迫击炮排和两门野战炮在阵地后头,提供火力支援。
3、三营跟战防炮连在西南一带的河谷警戒,并根据战斗情况变化机动增援。
这个时候,第113团的任务也很不轻松,不但要阻击八莫的鬼子第56师团,还要警戒密支那方向蠢蠢欲动的第18师团;南边,还有贼心不死的第33师团,形势比起十几天前,在仁安羌大战第33师团的时候严峻得多。
五月九日上午,第113团各部队已经修起工事,进入阵地,做好了战斗准备。九点多钟,齐学启让参谋打电话,把连长以上的指挥官、包括搜索连两个排长喊到指挥部来,准备开个战前动员会。不到二十分钟,各营各连连长以上的官都来了,把指挥部挤得满满当当,十几个烟枪一起吞云吐雾,指挥部里顿时云蒸霞蔚,烟雾缭绕。
齐学启遭满屋的烟呛得坑坑咳起来,扶了扶眼镜,挨到(挨个)详细问了各人的布防情况,最后说道“情报显示,敌人离卡萨只有七、八公里,我和刘团长决定,派一支小部队渡江,沿公路向东搜索,试探进攻,一探敌人虚实。不知哪位愿意前往?”
旁人还没搞得赢(来得及)接腔,岳孝宗嘎嘎嘎的笑了几声,扯起喉咙起来,道“这种事不用问,我们搜索连当仁不让。”
刘放吾笑道“我早就知道你要抢,但是这次不行,你搜索连的防守任务很重。”
岳孝宗站起来,团转扫了几眼,笑道“团座,干这种事还有谁比搜索连地道?”
那边鲁廷甲不干了,嗤的冷笑一声,道“你小子不就是人强一点,装备好一些,也用不着成天挂在嘴上啊。”
鲁廷甲的话马上得到杨振汉跟胡德生的支持,岳孝宗嘎嘎笑了,道“呵呵呵,你几位别不服气,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杨振汉还想说点啥子,齐学启拍拍手,笑道“几位不必争了,这个任务由五连执行,照顾岳连长面子,搜索连派一个班跟着,其余部队原地待命。”接着对二营五连连长孙大彪说。“切记,不可恋战!”
岳孝宗听说,晓得团部早就做了决定,嘎嘎一笑,不再争了。开完会,跟四个排长(两个正的、两个副的)出来,拿出烟在烟盒上杵了几下,扫了几个排长一眼,最后把眼光落到螳螂身上,问道“螳螂,看看你一排谁去合适?”
螳螂伸手把他手里的烟盒抢过来,拿出烟给其他三个散了一圈,顺手揣进衣裳包包,笑道“这两天闹饥荒,先借连长的烟抽抽。”拿出洋火给几个点上烟,接着说道。“连长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五班去了,乌鸦办事让人放心。”
岳孝宗皱起眉毛,道“我当然知道,只是不知道弟兄们的伤怎么样了。”
螳螂吐出一口烟,道“你放心吧,他几个只要死不了,就没有问题。”
螳螂来到五班阵地上的时候,大胖、莽哥和山猫三个正坐到壕沟里打牌,其他几个蓬到(靠在)壕沟边上,抽烟摆龙门阵;大胖大概又输了,抬起脑壳看了螳螂一眼,没有理他,催山猫快点出牌。螳螂走到乌鸦旁边,一歪身子倒下去,拿出将将从岳孝宗那里抢来的烟,递了一根过去,问道“弟兄们的伤都不要紧了吧。”
乌鸦一听,晓得螳螂肯定有事,便道“排长,有事明说,用不着假惺惺的。”
螳螂贼兮兮的笑道“我这不是担心弟兄几个的伤吗。”说着,脸上露出十分诚恳的表情,又说。“乌鸦,别说我不拿你当兄弟,五连要渡河主动出击,以探敌人虚实,团部命令我们派一个班跟着,我一听,这种好事当然不能让别人抢了去,马上想到了你们五班,你说,我对你怎么样?”
乌鸦还没有开腔,大胖在旁边打着牌,装出感恩戴德的样子,说道“排长对我们简直太好了,回来我就把排长的长生牌供上,每天上两柱香。”
乌鸦笑笑,问道“什么时候?”
“马上。”弟兄们一听,不等乌鸦开口,马上动起来。乌鸦心里一热这几个弟兄,别看平时吊儿郎当没得一点正事,但当真遇到事情,不管多大的事,弟兄们从来没得二话,总是悄声莫气的给他扎起(支持、撑腰)。这样的兄弟,哪里去找?
伊洛瓦底江一路咆哮着从高黎贡山下来,经八莫过来,穿过卡萨大桥后,锐气已经磨了大半,变得温和多了,只有河坝上那些从山上冲下来、遭河水冲得十分光滑的石头,还能让人想起它洪水季节的狂暴;对岸也是同样的河坝,只是比这边窄一些;河坝那边,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树林。
吃了晌午饭,乌鸦带到莽哥几个先走一步,过了桥向东去了;在他们后头不远,是五连一排,二排三排跟到一排后头,和一排间隔三、四百公尺,在公路右边的矮树林里,悄声莫气的顺到公路向东搜索前进。
到了下午一点多钟,弟兄们来到一个峡谷外头的斜坡上,走到前头的乌鸦突然停下来,打了个手势,弟兄几个马上找了掩体,做好战斗准备。
公路到这里,跟伊洛瓦底江汇合了。公路左边是个往下的斜披,大约七、八公尺,斜坡下头是一大片河坝(滩涂),上面铺满了沙子跟鹅蛋儿石,东一团西一团长了些灌木和杂草;对岸是一个挨一个的山头,山势陡峭,刀劈斧削一般插进江水里。右边也是斜坡,密密麻麻长满了灌木、杂草跟矮树林,顺到斜坡上去,越来越陡,最后跟对岸一样,变成刀劈斧削一般。河坝和斜坡向东延伸,就像遭两边的山挤扁了一样,越来越窄,到峡谷谷口没得了,只剩下公路贴到江边,伸进峡谷,两边尽是悬崖峭壁。
一排长宋世才看到乌鸦他们不走了,不晓得出了啥子事,命令弟兄们停下来,自己从斜坡上的矮树林里,阴悄悄的摸到乌鸦跟前,小声问道“怎么啦,有情况?”
乌鸦摇了摇脑壳,用手指指前面的峡谷,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前面不大对劲。你仔细观察一下,看看和先前有什么不同?”
宋世才拿起望远镜看了一阵,没有看到啥子特别的地方,问道“没有什么动静啊,你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仔细听听,前面是不是太安静了,公路边那么多树林,连声鸟叫都没有,这不正常!”乌鸦伸手抹了抹额髅(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宋世才又听了一哈儿,有些懂了,点点脑壳说道“嗯,确实如此。我带几个弟兄上去看看。”
乌鸦想了一下,摇摇脑壳,道“不用,你派一个班跟着我们过去就可以了,回去通知孙连长,让他们等一会儿,如果没有情况,以三声鹧鸪为号,继续前进。”
宋世才没有跟乌鸦争。他晓得,这种事情乌鸦几个比他们地道得多,答应一声回到他原来的位置,命令三班弟兄顺到斜坡摸上去,归乌鸦指挥,其他弟兄原地待命,接着派人回去向连长孙大彪报告。
乌鸦等到一排三班弟兄们上来,小声交待几句,弟兄们从斜坡上梭下来,稀稀拉拉的排成一路纵队,大摇大摆的顺到公路向峡谷那边走过去。这时虽然艳阳高照,但是经峡谷里出来的山风一吹,顿时凉快了很多
离谷口大概还有一百多公尺的时候,乌鸦打了个手势,弟兄们飞快的跑到路边,各人找石头、树丛躲起来,山猫和大胖架起机枪,朝山坡上一阵乱扫,其他弟兄的冲锋枪、步枪也开了火;枪声和爆炸声在峡谷里引起阵阵回声,打破了先前的宁静。
乌鸦几个的枪声将将响起,山坡上的树丛、石头后面,突然冒出好多戴钢盔的脑壳,接着,掷弹筒、歪把子、三八大盖,一齐向他们开火。乌鸦哈哈大笑几声,喊道“弟兄们,撤!”
弟兄们马上后队变前队,借着公路边上的灌木、矮树丛掩护,飞快的向西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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