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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他現在,就連『董卓』二字一個字都不能提起,一旦提起不但痛苦,而且原來身體主人的記憶斷片會紛至沓來,這讓陳諾深受其害。
陳諾當然不想看到這種局面,這個身體的主人只可能是一人,而且只能是他!
看來,要想擺脫原來身體主人意識的纏繞,就必須面對現實,不能逃避。
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想擺脫這些,也只能是他親自出馬了。
只是,原來身體主人『陳諾』,他的親人又在哪裡呢?他要怎樣才能找到他們呢?
陳諾從噩夢中驚呼出聲,也驚動了帳外的護衛,他們害怕陳諾會有事情,紛紛進帳。待看到陳諾安然無恙了,方才偷偷的搖著頭出了帳,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護衛們也都是替陳諾擔著心。
陳諾剛剛洗漱完畢,吃過早飯,眼看帳外一片瑩白,雪花仍是撲撲簌簌而下,好不美輪美奐。這一世的雪仿佛比起那一世的雪,也要敞亮晶瑩許多。
陳諾閉上眼睛猛吸了一口氣,當真是暢快呀。
遠近士兵往來巡視著,步履踩在雪地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仿佛是一動聽的樂章;刀戟在雪光下也是顯得那麼的潔白,不再沾染一絲的血腥。
還有那些閒來無事,守在轅門邊的那些士兵,他們也是搓著手頓著腳,或者手握著凍得通紅的耳朵,然後熱氣呵呵的互相說著些家鄉的事,不也是一種樂嗎?
如果沒有了戰爭,這軍營應該是人間的天堂吧?
陳諾一陣感觸,輕輕嘆了一口氣,正要抬腳踏入雪地,後背被人輕輕一拍,原來是趙雪。陳諾嘿然一笑,說道:「來得正好,你立刻陪我出營帳外一趟。」
趙雪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陳諾身為將軍,此在軍營,她也不得不遵從。只是眼看前後就她跟他,不免狐疑。陳諾也不搭話,帶著趙雪一路出了轅門,外西面奔馳。行出了營帳數里地,看看眼前山巒起伏,雪漫其間,甚是愜意。
他一跳下馬,一陣呼嘯,一陣奔跑,突然停下來,往雪地里一躺,就這麼靜靜的一躺。任由涼絲絲的雪花落在他臉上,他眉上,他鼻樑上……他動也不動,仰望著一望無際的蒼穹。他閉上眼,努力使自己忘掉所有煩惱,再無他念。
趙雪下了馬,看著漫山漫山的雪,如此之白,如此之潔,也是醉了。她也是學了陳諾一陣瘋跑,但她沒有躺下,他在陳諾丈遠的地方停下,然後緩慢的落著步子。
從來陳諾都是那麼愛動,何時如這般靜謐如雪?
她就那麼痴痴的看著陳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個步子一個步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
怕腳下的步子踩出的吱嘎聲會驚動陳諾,她還故意走了又停停了又走,確定沒有驚動陳諾,方才接著往前靠攏。
她偷偷的蹲在陳諾旁邊,細細的打量著他。
他的臉龐是那麼的好看,堅挺的鼻翼,微蹙的劍眉……
他眉頭在此情況下還仍是不能舒展,就算他身體放鬆了,但他內心卻並沒有放鬆呀,他可是還有什麼煩心事嗎?
他眼睛雖然緊閉著,但他那一蓬蓬翹起的眼睫毛上,挑起的晶瑩雪花,是那麼的純潔無暇。鼻樑上堆積著兩兩三三的雪兒,滑了又落,落了又滑……
有些雪花落到他緊抿的嘴唇上,入口就沒了,與他潤滑的嘴唇相濡以沫了,難道他的嘴唇有如此之魔力嗎?
趙雪一片遐想,沒想到身子被陳諾猛然一拉,一下子趴了下去,鑽到了陳諾的懷裡。陳諾嘿然一笑,抱著她腦袋,對著她耳朵笑問:「你在看什麼?又胡思亂想些什麼?」
「我……雪兒……」
趙雪臉蛋挨著對方的臉蛋,呼吸觸著對方的呼吸,手搭在他胸口上,甚至能清楚的感到對方的心跳之聲。
這裡除了茫茫的一片雪,似乎鳥獸絕蹤,人跡全無,再無他物了。怎麼辦,要是他……
趙雪不敢想,臉上卻是霞紅一片。
陳諾早已經感受了出來,他嘿然一笑,抓了一把雪往趙雪臉上一抹,一跳而起。再看趙雪,臉上本來刻意塗抹的黑灰被雪水一洗,馬上是白皙立見。只是,她一半臉毀了妝,另一半臉仍是烏黑一片,看起來非常之滑稽。
趙雪不能自知,但是陳諾看在眼裡,被她逗得大樂。趙雪看陳諾一笑,也已經恍然明白了過來,一面罵陳諾促狹,一面索性蹲下身來,抓了雪團在臉上抹了又抹,唯恐不乾淨,算是洗臉了。
那陳諾也不理她,眼看著皚皚白雪也是堆積得夠厚的了,玩興大起。他將寬大厚重的外襖一脫,將袖子一捋,蹲在地上團起雪,滾起雪球來。趙雪在旁看得有,也跟著學他。
陳諾手中雪球越滾越大,乾脆有模有樣的堆起了雪人。不一會兒的功夫,雪人臃腫的身體還有胖大的腦袋從他手中輕易塑造了出來。趙雪看了半天,在旁打:「哈哈,這個又胖又矮的傢伙是誰?」
陳諾逗她:「當然是我們可愛的雪兒了!」
趙雪一咬牙,將手裡攥著的雪團往陳諾頭上砸去。眼看一團雪花散開,陳諾也不躲避,啊呀的慘叫了一聲。趙雪本來還想扔了雪團就跺腳走開的,但看陳諾抱住臉蹲下了身,她也是嚇了一跳,沒有想到陳諾居然不躲不閃,硬硬的受了這一擊,真是個笨人!
趙雪一跺腳,只好趕緊跑到陳諾那邊,連忙蹲下來,還想要心疼他有沒有傷到那裡。只是她心地太過單純了,居然沒有想到,她會在陳諾手上犯了同樣一個錯誤,吃了同樣一個虧。
陳諾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掰著她往雪地上同他一起平躺了下去,笑道:「是雪兒有什麼不好?這天地間也只有這雪才能配得上雪兒的白呢!再說,你現在不胖,我以後一定將你養得白白胖胖的,豈不是好?」
趙雪舉起粉拳就要打,但被陳諾一隻手攔住。
剛才他一心堆著雪人兒,也沒有特別注意趙雪。此刻,兩兩並肩倒臥雪地,兩兩的眼睛直勾勾的,相距也不過數十寸距離,兩兩的呼吸也是清晰可聞,就連心跳,也是兩兩相搏。
雪兒雪白的臉蛋被雪水一洗,盡去鉛華,五官也變得如此清晰而不可犯。她就連怒起來的樣子,也是如此的好看,不帶一絲的塵世之意,有的只是淡淡的哀傷。
如此的美人兒,卻將她放入滿是男人的大營之中,而且還要讓她帶領操練他們,何其忍心!陳諾胸口一痛,將她手腕輕輕鬆開,滿臉的愧疚之色。什麼時候,他才能讓她以真實的面目走在人前呢?
他閉上眼,羞愧難當。
也不知何時,一隻柔荑的小手兒輕輕往他胸口上一放,一股暖意油然而生。
他正要開口,嘴巴卻被什麼給輕輕堵上,呼吸遽然間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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