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轅門外,陳諾帶著典韋、趙雪等人,將韓猛一步一步的送了出來。
韓猛確實是高升,由普普通通的士竄到了轅門司馬,一下子跟陳諾比肩,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就算當時的陳諾,雖然官升得快,可他也是一步一步的來,由都伯,到部曲督,再到別部司馬的。
如今韓猛因斬殺公孫越,一戰而成名,被袁紹破格提拔到轅門營任司馬一職,也成了軍營中的佳話。先不說這司馬一職意味著什麼,單說這轅門一營,世人皆知,他可是袁紹親自組建的一支親兵營,非一般人所能夠進入的,能入營成士已經很是不錯了,更何況是擔任一營之司馬!
袁紹的轅門營,在入主冀州之前尚且缺乏干將,所以許多重要的職務一直空缺著。後來,袁紹在延津遇刺得到陳諾挺身相救,袁紹便有意要將他安排進轅門營擔任校尉一職,但以陳諾的警覺,最後還是推辭掉了。
而這校尉之職,一直等到袁紹入了冀州,方才讓自己的親外甥高幹暫時兼任,也比較放心。校尉統領全營,下面有司馬為輔佐。司馬可以說是營內除了校尉而外,說話權最大之人。
陳諾跟韓猛的『司馬』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區別,實際區別大了。
韓猛的司馬沒有自主權,除非特殊情況下方能領兵作戰,受到校尉節制;而陳諾的司馬就不一樣了,因為前面多了『別部』二字,不但擁有自主之權,更有單獨領兵作戰的權利,自由發揮的空間要大得多,性質也完全區分開了。
當然,韓猛的司馬畢竟是在中樞,又是貼身在袁紹身邊,意義又不一樣了,所以他兩的司馬還是沒法比。
只是,自從袁紹的拜表下來,到現在,他韓猛仍是沒有緩過神來。
都送出了轅門了,韓猛被陳諾等人滿口的韓將軍韓將軍的叫著,嘴上雖然嗷嗷的應付著,腦門卻在冒著虛汗。大冷的冬天,他還時不時的伸袖子擦拭額頭,好像還沒有明白過來『司馬』的意義究竟何在。
陳諾搖了搖頭,一把將韓猛拉到一旁,低聲交代兩句:「韓猛兄弟,這以後到袁公身邊做事,雖然跟在我身邊沒有什麼兩樣,可到底你此時是司馬,有保護袁公的重責;至於那些沖衝殺殺的事情還是交給下面,再不可和以前那般莽撞行事,一切以護衛袁公為第一要務,切記,切記!」
陳諾心裡明白,韓猛的司馬雖然有訓練監察士卒的權利,只是既然有高幹在,韓猛也未必能將實權抓在他手上。更何況,韓猛之心也不在權利之爭,目前所能教給他的,就是儘量讓他明白自己的職責範圍,不要做錯事情讓別人抓了把柄也就謝天謝地了。
在陳諾的仿佛交代下,韓猛也似乎明白了一些,說到底以後要少拼命多用腦子多留心。
陳諾也沒有功夫仔細再說下去,畢竟袁紹的使者已經在催,也只好放下韓猛,讓他回城赴任。
送了韓猛遠遠出了轅門,陳諾方才帶著典韋等回了大帳。
這韓猛一走,他手上訓練的那批士兵又得重劃撥,分給了趙雪和典韋等人。只是,陳諾一回大帳,還沒有來得及處理他事,就見趙雪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趙雪臉色,也知道是因為韓猛一事,想要抱打不平了。
陳諾倒是先放下竹簡,說道:「雪兒,我交給你的士卒訓練得怎麼樣了?」
趙雪納著性子說道:「還能怎麼樣,這幫羌胡簡直無法無天,我說東他們就往西,等我發火了,他們又乖乖老實了。可是一個轉身,這幫小子又恢復本性,打架的打架,罵娘的罵娘,還說……」
趙雪臉色一紅,不用她說,陳諾也大概知道了。
陳諾哈哈一笑:「大家都是男人嘛,這軍營里又沒有一個女人,隨他們意淫去吧。」
趙雪鼻子一哼,大著膽子說道:「誰說都是男人?我可是個女人!他們整天這樣在我面前說什么女人長女人短的,還有……還有那些……反正都是些不堪入耳的粗話髒話,叫我怎麼聽得下?反正我再是不想管這幫崽子啦,我反抗,我要恢復女兒身!」
陳諾知道這是趙雪大小姐脾氣又犯了,趕緊哄了她兩句,好不容易才將她哄踏實了。但她這時又突然想起了此來的目前,於是直奔主題,開始替陳諾抱怨起來,說袁紹這樣做也太不地道了。
對於韓猛突然被調走一事,陳諾乍聞也是心裡有點不快。這事事前一點風聲也沒有,說將韓猛調走就調走了,是不是太不給他面子了?
更何況,他手中就只有那麼幾個可用之人,一個趙雪,一個典韋,還有一個就是韓猛。本來,有了典韋的加入,他好歹輕鬆了些,可要命的是,典韋入營不久,韓猛如今就要被調走,這算什麼事兒?
當然,袁紹的任命陳諾非但不能違抗,而且還得笑盈盈心甘情願的將韓猛送出大帳,如此一來不但表示他陳諾願意聽從袁紹的號令,更向袁紹表明自己的心跡。
所以,就算他有再多的不快,他也得獨自承受,而且還得在袁紹使者面前表現出一副歡喜之狀。
就算他營帳中有人不歡喜,他也得設法使他們歡喜。
袁紹可是在暗地裡看著他陳諾的一舉一動呢,他可不能讓他找到一絲破綻。
陳諾笑著安撫了趙雪兩句,說道:「所謂禍福相依,誰又知道這不是一件好事呢?雪兒可別忘了,韓猛兄弟如今可是高升,你應該替他高興才是……」
「可是……」
趙雪還想說什麼,但見陳諾對他搖頭,趙雪吐了吐舌頭,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這事後,陳諾跟從沒有發生韓猛一事般,整日的按部就班的操演兵馬,誰也看不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隨著時間進入十一月初,天氣也逐漸大寒起來,比起那一世要冷得多了。一夜北風呼嘯,清晨雪漫道途。
這幾天來,雖然暫時將韓猛的事情放下,但不知為何老是做同樣一個夢。
夢中他又看到了那對羸弱的老夫老婦,他們顫巍巍結伴而行,走在一條羊腸小道上,風沙瀰漫。他們一口一口的喚著兒子,哎哎其音。陳諾想要上前去,卻怎麼也抓不到,也追不上。可等到追上了他們,那對老夫妻顫巍巍的轉身來,卻又一把將他推開,說他不是他們的兒子,將他從夢境中推醒。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黎陽城外見到那些難民開始,再到轘轅關見到董卓使者李肅,使他記起一些模糊的人物來,便是一發而不可收拾了,於是總是時不時的在夢中出現。
「父親!母親!」
陳諾大叫了兩聲,突然從夢裡醒來。他伸出手,眼角處已是一片淚漬。
陳諾實在不明白,那個跟自己無關的人,他居然會為他們流淚!
或許,流淚的不是他,而是原來身體的主人『陳諾』吧?
回憶夢中的音容,他更加確定,那對老夫老妻,的確是那個轘轅關時被記憶勾勒而起的父母雙親。本來,這兩人跟他應該沒有絲毫關係才是,可不知為何,他最近為此二人反覆困擾著。不但是在轘轅關,如今居然也漸漸在夢中出現。
陳諾拍打著腦袋,時至今日,他雖然一直占據著原來身體主人『陳諾』的身軀,可『陳諾』殘留在他腦海里的意識不但沒有隱退,而且最近有隱隱侵蝕之勢,不但影響了他正常的判斷,也影響了他日常的生活。
就像是在袁紹一事上,他當時自我的意識太過強烈,所以掩蓋住了身體主人殘留的意識,這才沒有對袁紹等人有太多的記憶殘識。可就是那麼一點點殘識的記憶,也是在不知不覺中影響了他的判斷力。
那時尚且如此,更何況是而今?如今身體原來主人對於他父母還有董卓的意識已經是日漸強大,若不能解決,終必成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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