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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宛檀也是没想到江远这时候如此干脆利落了,她也是骑虎难下,直接一咬牙,一闭眼,就坐在床上,将自己那处地方袒露出去了。
衣料摩擦间,空气中更静了。
江远盯着那处,双眼仍是亮晶晶的,仿佛在凝望着神秘圣洁之物,想要注视,却又忍不住回避。被他这样不加掩饰地直视着,薛宛檀的心头也泛上些许羞涩,她刻意仰起头,让江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催促他:“……快点。”
“嗯。”
江远应了声,尔后便没了声响。薛宛檀看不见他,却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以及贴的越来越近的气息。
好热,好闷。
薛宛檀咬住唇,心乱如麻,等双唇真正贴合的时候,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又迅速咬紧牙关,不想让自己在江远面前露怯。床下,江远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他没出声问她,而是开始生涩地吻着。
确实生涩。
薛宛檀甚至疑心有几次,江远的唇齿一定磕碰到了。但时间逐渐拉长后,江远又学的极快,动作也变得熟练和缠绵起来,可谓是真的无师自通。不久,薛宛檀便下意识地朝后靠,双手撑在背后,仰头平复着呼吸。
另一边埋头苦干的江远看不见薛宛檀的神情,只能根据她的喘气声去判断她的状态。
她既然没有叫停,那说明他目前的表现应该尚可吧?
思至此,江远不由得越发低头,想尽力讨薛宛檀的欢心。等到水源流出,江远试探性地探出舌尖吸吮的时候,薛宛檀的浑身才迎来了真正的战栗。
房间内都是她的声音,细小的喘息,还有轻微的水声。
听到她的声音,江远的心中也漫上异样的感觉,这样的声音他只在两人行房时听过。原来只是这样的亲吻,也能让她快乐欢喜至此吗?
江远不由得又专心用力了些。
许是初次经历这般,薛宛檀很快便释放出来。她还飘飘然地躺在那里,江远却已经用唇舌帮她清理好了。
他站起身,缓缓伸手,将她抱在怀中,鼻尖还沾着水雾,关切地问她:“……还好吗?是我太过粗鲁了?”
薛宛檀眯着眼看他,双唇微启,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受用,只能轻轻摇一摇头,靠在他身上。房间内溢满了薛宛檀的气息,江远的身上尤甚。他们靠在一起,薛宛檀甚至能从江远的呼吸中闻出属于自己的味道。
她的脸更红了,身上的燥热也久而不散,心口处甚至有了被灼伤的感觉。
没得到薛宛檀直接的回答,江远表现出了鲜有的执着,他低下头,坚持不懈地确认薛宛檀的状态:“要喝点水吗?”
薛宛檀点头,江远便起身去取水。望着江远的背影,薛宛檀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还是先去洗漱一下吧。”
不然她真担心江远鼻尖的水雾会就此凝结。
江远身形一顿,沉沉地吐出一个“嗯”,便打开门,大步走远,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薛宛檀盯着那背影看了好几眼,等挪动身躯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先前帮她的时候,江远似乎也起了反应。
那时候她全身心的关注都放在自己身上那处,虽然也察觉到抵在她背腰处的硬邦邦,但她没多想就以为是床榻上的装饰。
没想到……
薛宛檀无声地叫了几下,在床上滚了几个来回才冷静下来,重新坐好,给自己扇风。
不慌不慌,虽然她也是第一次玩这种,但是她和江远也做了三个月的夫妻,她连江远身上有几颗痣,腰后有一道疤都知道,只是这样有什么可害羞的。
薛宛檀就这样说服了自己,她静静坐了一会,身上确实清凉了许多,但胸口处的灼热仍未消散,甚至隐隐有了加剧的趋势。她本想伸手试试温度,却捏到了一处地方,提溜出来后才看清,那是她昨晚忘记拿下的白玉石吊坠。
此时,那块白玉石就躺在她手心,烫到让她无法忽视。
薛宛檀凝眉沉思了会,还是决定放出些许灵识,见江远大约还在浴堂,周围也没有其他风声,她便安下心来,专心与眼前的白玉石联结。
不多时,白玉石便发出一道光亮,像极了那晚上的光芒。薛宛檀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动静,一时竟也失了神。
等到耳边突然响起一道雷声,薛宛檀才收回神思,先是屏息凝神,尔后一吸一吐。吞吐之间,薛宛檀发觉自己的灵识越发清晰,灵力充沛到有了向四处逸散的趋势。
最重要的是,她原先破败不堪的经脉已然恢复如初,甚至更为强健。
她恢复了。
薛宛檀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心看,那块白玉石还在那里,却已经失去了光亮,也不再发烫,仿佛只是一块平常不过的石头,任谁来看都发现不了它曾经蕴含的巨大能量。
怪不得母亲当时能稳坐圣女之位,而青姨在生死关头才要将母亲的遗物交给她……
这样的宝物要是给别人发现了,只会为她招来杀身之祸。
薛宛檀长长地舒一口气,调整好心态,继续打坐,等灵力在经脉中流转几个来回,确认一切安然无恙后,她才放任自己扬起一个笑容。
要是青姨还在她身边,她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冲到青姨身边,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可是,现在……
“喵喵~”
薛宛檀抿了下唇,弯腰将糖圆抱起来。许是刚睡醒,糖圆难得乖顺,懒洋洋地窝在她怀中,还打了个哈欠。过了会,糖圆才伸伸懒腰,挥动着爪子,朝薛宛檀手旁的那颗白玉石摸去。薛宛檀想了想,索性将那白玉石的吊坠给糖圆戴上,反正那现在也只是一块石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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