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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雨看上去对她晚上六点还要回去上班的阴间作息表示很不理解:“现在早就过了下班时间了吧?”
孟云舒呵呵一笑:“别幸灾乐祸,要不是你生在罗马,进了这一行,以后也得这个作息。”
“我什么时候搬都行。”迟雨思考片刻,又问,“这周末有空吗?”
明明就是问有没有空搬家,从她嘴里说出来,居然莫名多了点别的意思……孟云舒无端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我尽量有。”
“好呀。”迟雨笑眯眯地说,“那周末见,姐姐。”
……
这是今年初秋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从上午绵延到午后。迟雨提着长裤小跑过马路,远远地,看见了车里的孟云舒。
车窗开了一点缝隙,她手里端着个已经自动熄屏的平板,撑着侧脸靠在车窗上,似乎是睡着了。她素颜,眼下有一抹明显的乌青,一侧的发丝凌乱地扒在脸上,看上去苍白又疲惫。
迟雨忍不住笑了一声,俯身敲她的车窗,孟云舒惊醒了,看向她时眼中含着几分茫然。
“姐姐,你的笔好像掉了。”
“笔?”孟云舒懵了一下,目光慢半拍地从她脸上移动到自己光秃秃的手上,然后一个激灵,“我去,我笔掉哪去了?”
迟雨笑得前仰后合。
“小兔崽子,还敢笑。”孟云舒总算是清醒了,她低头找了半天,在鞋底捡到了自己的电容笔,充满怜惜地擦干净灰土,试了试,还好没坏。她飞快地理了两把头发,探头看向迟雨带的行李,但她什么都没带,只有一个双肩包。
“你的行李呢?”
“都在这里。”迟雨转了一圈,向她展示自己,“我东西很少的,目前只有一个自己。”
孟云舒恍惚了一下。
前几天她向赵南珺详细地打听了迟雨这个人,赵南珺对她说,第一次见到迟雨也是在一个雨天。
赵南珺妈妈做科研工作,爸爸是做生意的,家境优渥,某一年搬进了本市三环一个闹中取静颇有格调的别墅小区。搬家那天,邻居家大房子的台阶上坐着一个小女孩。
这家的男女主人在本市甚至全国都小有名气,但大房子的台阶后是漆黑的栅栏,里面是光秃秃的花园,在盛夏的雨天,没有葱郁的草木和花朵,孤寂又森然。那年迟雨七岁,撑着比自己大出许多的黑伞,坐在廊前淅沥雨水中,被泥水弄脏了裙摆。
“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你家的大人呢?”
“我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女孩抬头,对赵南珺说。
什么样的父母,会把只有七岁的孩子单独扔在家里呢?
迟雨在副驾驶上,撑着下巴认真地观察她的脸:“姐姐,还不开车是不想让我搬进去的意思吗?”
思绪被打断,孟云舒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抱歉。”
“你好像有点累了,还能开车吗?”
“我不开,难道你开?”孟云舒问,“你有驾照?”
“当然。”迟雨摊了摊手,“在刻板印象里,我们这种游手好闲的富二代,难道不应该把飙车当成基本爱好吗?”
“你,还飙车?”
她第一反应是想问问,十三分钟是不是真的能绕a市二环跑一圈,但是忍住了——孟云舒诧异地上下扫了她一眼,没办法把面前这个为牛仔裤裤腿湿了一角而别扭的女孩跟“飙车”这么狂野的爱好联系在一起。
迟雨大大方方地对她笑笑,看上去很是乖巧:“嗯,很奇怪?”
“倒是不奇怪。”对面的人摇了摇头。
“那……”
“但你可能犯法了你知道吗?”
迟雨脸上笑意一僵。
“《刑法》第一百三十三条危险驾驶罪规定,机动车驾驶人在道路上驾驶机动车追逐竞驶,情节恶劣的,处拘役,并处罚金。”孟云舒严肃认真地叮嘱,“赛车就小心待在你们那赛道上,不要在公共交通道路上行驶,万一不留神再‘进去’了,你还想让你南珺姐去捞你吗?”
迟雨:“……”
她该说什么,谢谢提醒吗?
好不容易在口头上赢了一回,看她吃瘪,孟云舒颇为幸灾乐祸,当即困也不犯了觉也不想睡了,一踩油门,轿车驶入了雨幕之中。
作者有话说:
迟雨:我真的谢。
6有辱斯文
赵南珺今天下午有空,老早就等在孟云舒小区大门外,远远地朝两人挥了挥手,
“我都忘了你小区不让随便进人,今天风这么大,我打着伞都快淋湿了。”赵南珺边埋怨边甩了甩伞上的水珠,关上车门,往前张望,“小雨带了多少东西?咱几个收拾行吗?”
“她没带什么东西。”孟云舒手搭在方向盘上,跟放行的保安打了个招呼,回头时瞥见她肩膀湿了一块,“这里有……”
她还没说完,迟雨已经把纸巾盒递了上去,关切道:“擦一擦吧,南珺姐,淋雨感冒了怎么办。”
被抢先一步,孟云舒莫名有点不爽,忿忿不平地心道:借花献佛倒是挺有眼力见的。
前排的明枪暗箭,赵南珺是丝毫不知道,她接过纸巾盒,擦拭着脸上的水珠,念念叨叨地说:“我这两天也想着从宿舍搬出来住,但是收拾东西真的太麻烦了,实在懒得动弹。”
“你要搬出来?”孟云舒一怔,“怎么不早跟我说,我这里……”
“哇,好伤心,我可是还没住进去,云舒姐就想反悔了吗?”迟雨故作失落,要笑不笑地看了她一眼。
“你?”孟云舒笑容春风化雨,“不好意思啊,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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